【承花】Vivre à en crever

【承花】Vivre à en crever

 

*承花无差(其实也没什么左右倾向)

*OOC,私设如山,人物有个人理解

*标题是一首歌的名字,翻译过来是“纵情生活”,我超喜欢这首歌!(震声)

*歌词的直接使用有

*法扎现场后遗症,请大家都去看法扎!av3058236,看不了吃亏看不了上当!你甚至还能赶上国内巡演!(。

*写得很潦草,完成度不高,梗也是老梗,只是有些话想听他们说,也只有在这样的设定里才能说得出来

*有一些神秘小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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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3年10月21日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眼睑上,花京院醒来。

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自己未曾去过的沙漠,干燥的星辰和巨大的钟塔。

啊对,夕阳下凌空飞起的火烈鸟,翅膀被染成金色。不知为什么,只有这个场景被清晰地记住了。

他转过头,看见仍在睡梦中的承太郎,支起上半身,轻轻地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

承太郎像一只巨大的熊,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发出意义不明的嘟囔声。

花京院将他额前凌乱的头发往后理,一边伏在他耳边:“早上好。”

承太郎终于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嘴里含混不清:“啊……还早吧……再睡一会儿,反正今天也没事……大概……”说完伸手把人拽回被子里。

又是平静的一天啊。花京院闭上眼想。

 

下午三点的阳光温暖宜人,在天气逐渐转凉的日子里显得格外令人贪恋,甚至吵闹的街道也变得不那么令承太郎抗拒。

一大坨缠绕在一起的鱿鱼须被扔到滚烫的铁板上、均匀摊开,发出滋滋的响声和诱人的香味,195的大个子海洋学硕士在读生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堆死得透透的软体动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花京院倒是很兴奋地东张西望。

街上太吵了,没有人注意到那辆径直撞过来的车。

 

花京院看见一群火烈鸟向自己飞来,张着巨大的翅膀,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仿佛身处那个梦境中,只是周围的景象恍然间又如天旋地转般飞速流逝。

 

 

*

1990年11月23日

 

花京院看着桌上一大堆山一样令人绝望的书,心情复杂。他的每一个脑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阻止他将这堆东西装进自己的大脑,那里有有八百个ABC的成员正在大声唱着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宣布着那里已经满员了。

挣扎了三个小时之后,他终于认命,选择了放弃思考。

他从桌子前站起来,走出自己的房间;左转,直行三步,再左转;然后敲了敲隔壁开着的房门。

承太郎从并不比花京院的桌上更少的书中抬起头来,扭过身子:“这么快就复习完了?我以为你说你至少得花完这一整个晚上。”

“不。”花京院沮丧地看着他,用手比划了一下,“我完全……看不进去。”

承太郎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我认为我的海洋学知识对你的比较文学复习完全不会有任何帮助。”

“不,我是说——你想爬山吗?”

“明天?你想在山里住一晚上吗?”

“再好不过。”花京院终于舒了口气。

 

几天前这里刚下过一场大雨,现在山中的空气潮湿清新,弥漫着植物的气息,只是山路还有些泥泞湿滑——不过他们也并不太想走那些被人走过太多遍的路。

花京院跟在承太郎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前者仔细地将杂草向两边拨开,清理出一条还算好走的路。

他们俩谁都不说话,却也没有人感到尴尬。草丛被拨开踩在脚下的沙沙声伴随着不时的几声鸟鸣,这样的宁静让花京院感到舒适。

两人的左手边却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花京院转身,看到一条黑白相间的尾巴闪过,它的主人有着蓝绿色的漂亮羽毛。

“啊,承太郎,你看,是雉鸡啊。”

他指了指那个方向,拿起挂在胸前的相机准备拍照,一只脚迈出去却踩在一片青苔上,滑了一个趔趄。

想着相机不能给摔了,他只来得及让法皇接住相机,自己则抓住一丛植物,差点把它们连根拔起,以一个有些狼狈的姿态把住了平衡。

那只雉鸡被这不小的动静吓得瞬间就没了影,花京院略遗憾地撇了撇嘴。他举起相机看了看,完好无损,长舒了一口气,这才觉得手上有些疼,一看居然是被划了个口子。

伤口不算很深,却也流了一些血。

“真是够了。”承太郎默默从背包里翻出酒精和纱布,“非要带着这些,没想到还真能用上啊。”

“哈。”花京院接过酒精倒了一些在伤口上,疼得微微皱起眉头,“以防万一嘛。”他的心情看起来倒还不错,将纱布仔细缠在手上。

 

又走了二十分钟后,花京院才觉得不对劲,伤口的疼痛依旧明显,气愈发喘不上来,眼前也一阵阵地发晕。

“承太郎。”他艰难开口,将纱布拆开,伤口处的颜色看起来便让人不安,“我可能……刚才抓的植物可能有毒。”

承太郎瞪大了眼睛,迅速拿出绷带将花京院的大臂紧紧扎住,然后叫出白金之星将颜色不详的血液吸出,自己则拨通了医院的电话。

“你别动。”迅速说明了自己的位置,承太郎立刻扔下所有行李,背起花京院就往山下跑去。

 

花京院感到承太郎的心跳快如擂鼓,自己的却渐渐衰弱。

白金之星用手握住花京院的心脏帮助起搏,却无法为他愈发困难的呼吸帮上半点忙。

 

青翠的的枝叶飞速掠过,花京院却看见一群火烈鸟向自己飞来,张着巨大的翅膀,他觉得似曾相识。他伸出手去,似乎抓住了些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有抓到。

而周围的景象又如天旋地转般飞速流逝。

 

 

*

1995年4月15日

 

花京院拉开抽屉,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拿出来,打开。

盒子里摆放着十一根大小不一的粉色羽毛。

他摊开手,将掌心中的另一根羽毛也放了进去。

一共十二根。

早上醒来时发现手里有一根羽毛,却不知道从何而来。这样的事情一共发生了十二次。

他本来以为是承太郎乘他睡着的时候干的,却想不出任何他会这样做的理由——况且这完全不像是承太郎会做的事情啊!

不过这件事他暂时还没跟承太郎说过,因为伴随着这些羽毛的,还有越来越频繁的奇怪梦境。

他梦见不属于自己的人生,然后一次又一次地死去。

怎么死的醒来后就不记得了,但确实是死了。

向下坠落,一脚踩空,然后惊醒。

他告诉自己这是大脑皮层的正常反应,却始终无法说服自己——“这样”的梦可不在“正常”的范围之内。

 

承太郎敲敲门进了房间:“花京院,我下个月要出海考察,大概要两个星期吧。”

“好。”这不是承太郎第一次出差了,花京院想了想,又说,“我跟你一起去吧,这次。”

承太郎楞了一下:“怎么了?”

“没有,就想去体验一下,说不定会有写作的素材。”花京院耸耸肩。

承太郎思考了一会儿,回答:“行吧,我去跟他们说一下。”

他不想拒绝花京院,或者说,他无法拒绝。

 

花京院不是第一次坐船,但这样无休止的晃动还是被他的大脑前庭敏感地捕捉到,兼之心事重重,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干脆起身,穿着睡衣就来到了甲板上。带着咸味的冷冽海风令他无比清醒。

承太郎半夜醒来发现人不见了,走出客舱,便看到花京院披着件睡衣,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呆呆地望着。他转回去拿了自己的大衣,然后回来默不作声地为他披上。

两个人默默靠在舷墙上。

 

花京院最终率先开口:“这个。”他打开手中的盒子,“该怎么说呢?从六年前开始,我每次做关于死亡的梦,它们都会在第二天早晨出现在我的手中。记忆或许会有差错,但法皇为我留下了一些东西。

“承太郎,你知道些什么吧?告诉我吧。

“……

“告诉我好吗?”

过了很久他才听到答复——

“你做过关于埃及的梦吗?”承太郎点燃了一支烟。

 

海风安静地掠过发梢,刘海挠在脸上有些发痒。

“所以你那时候失踪了将近一个月,就是为了解决那个DIO?”花京院听着属于花京院却不属于自己的故事,他向承太郎要了一根烟点着,“然后呢?”

“然后DIO的替身能力被知道了,但花京院死了。

“我在DIO的居所找到一本笔记,上面记载了上天堂的方法。”

“所以现在已经是天堂了?”花京院吸了一口烟。

“是。”

“但花京院已经死了。”花京院平静地说,“和你有着共同记忆的那个花京院。你爱他。那不是我。”

“我爱的是花京院,也是你。”

花京院又吸了一口,那支烟还剩下三分之二:“那很好。

“我想这意味着我与花京院足够相似。”

“你就是花京院。”

他没有接话,也不再抽烟。

 

烟静静地燃着,直到快要烧到手指。他把烟头掐灭,捏在手里。

“我最近在写一部小说。

“是科幻。

“你知道吗?写小说有时候其实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你笔下的人,他们并不是你笔下的人——你可以想象剧情应该是怎样,但有时候结局却并不如愿——你知道他们这样的人将会做出什么选择,那也许并不是你所期待的方向。

“承太郎。我有时候会想,也许我们也只是活在别人的故事里而已。”他顿了顿。

“毫无道理的想法。”

他轻轻摇了摇头:“也许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你知道我之前写的那部小说,很多人喜欢的,《月与莉莉》。莉莉,没有人会不喜欢莉莉。

“我的读者们,他们爱莉莉,并不比我更少。在他们的世界里,莉莉可以拥有千千万万种人生。

“承太郎,这并不坏。

“你知道吗?也许在这样的故事里,花京院并不会死。

“花京院或许会和承太郎一起去格陵兰,在被冰雪铺满的大地上走过两行脚印。

“或许他们会去新天鹅堡,在夕阳下拥吻。

“或许他们会一起听乔瑟夫先生颤颤巍巍地讲述他年轻时的故事。

“或许承太郎是一位武士,而花京院是敌国的大名。

“又或许他们从未相遇,而花京院只能和法皇一起度过孤独的一生。

“他们既是承太郎和花京院,又不是承太郎和花京院。

“如同我既是花京院,又不是花京院。”他把装着羽毛的盒子递到他跟前,“这个,我想还是给你吧。

“你知道如何结束这一切,对吗?”

“你见过1996年的阳光吗?”他没有接下盒子,“我已经见过十三次了。每一次并没有什么不同。”

“也许我并不需要。

“我们来到这个世上,一无所有;在离开时,却不会两手空空。

“我们的人生,本就如叹息般短暂。

“承太郎,这一切结束之后,我希望你为我做一件事。”他抓住他的手,将盒子放在他手心,攥紧。

“请你在我的墓碑上刻上这样的话:

“我们的欢笑,愚弄了死神与时光。”

 

盒子掉在甲板上,发出空洞的撞击声,粉色的羽毛一根一根地缓缓飘落。即使已经被塞在手中,他还是没有接下它。

“承太郎。”他叹了一口气不再理会掉落在地的东西。

“我不想做一个伟大的人,那很累。”他看着远处渐渐泛出亮光的天。

“你不需要做一个伟大的人,你有自己的行事方式。

“但是,请做一个好人。

“还有一件事,算是有我的私心在内。

“承太郎,请你不要再爱上什么人。

“你是优秀的替身使者、出色的战士。

“但爱,它会让你失去冷静,不再拥有做出正确判断的能力。

“到此为止吧。

“我们会再见的,在那一无所有之处。”

 

海水的怀抱并未如想象中寒冷,相反,甚至让他觉得有一些温暖。

他看见一群火烈鸟向自己飞来,张着巨大的翅膀。他向其中一只伸出手去。

这次,他终于触碰到了它。

他闭上眼,抱住它的脖子,脸颊埋进粉色的羽毛中。

 

 

*

承太郎合上笔记本。

他想了想,打开打火机,点燃它的一角,静静地看着它逐渐燃烧成一堆灰烬。

 

 

*

承太郎回过头,看见阳光下的徐伦。

恬静,安宁。

但锋利的刀尖已经刺入她的皮肤。

 

在被白金之星停止的时间里,承太郎觉得自己的时间仿佛也被停止。

他听见一个声音——

“承太郎,请你不要再爱上什么人。

你是优秀的替身使者、出色的战士。

但爱,它会让你失去冷静,不再拥有做出正确判断的能力。”

 

“请你不要再爱上什么人。”

 

那么,也请你不要离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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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又名:花京院典明死了又死(不)

写作动机差不多是EOH花对四承问的那句话。

其实大概就是:就算花在那场战斗中活下来了,他也可能因各种各样的意外死去,生命是很脆弱的东西,而死亡本来就不可避免。

阿花一共死了十四次(不包括原著那次),第一次和最后一次死都没有拔毛所以羽毛只有十二根。

是白金之星·天堂制造(X),跟神父的不完全一样,私设如山

死亡次数越多,对死亡及之前的子宇宙的记忆就越清晰。

终结循环后阿强对子宇宙的记忆会消失,但潜意识里还是会留下一些东西。

 

其实我法扎看完一个多星期了……

总之,音乐剧真滴好,请大家都去看音乐剧!(震声)

还有不少关于音乐剧的jojo脑洞,可能会写也可能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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